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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之路”申遗6周年首次发布“丝路文化遗产年报”

在“丝绸之路”申遗成功6周年之际,《丝绸之路文化遗产年报》这一立足于收集和汇总丝绸之路文化遗产相关信息的报告于6月19日在中国丝绸博物馆首次发布。该年报回顾了2019年全球丝绸之路文化遗产领域最有意义的重大事件,并对过去一年的考古发现、陈列展览、学术研究以及遗产相关的文化事件等四大板块,推出各自的 “十大”榜单。

2014年6月22日,由中国、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三国共同申报的“丝绸之路:长安-天山廊道”在卡塔尔首都多哈举行的世界遗产委员会第38次会上成功入选联合国科教文组织(UNESCO)的“世界遗产名录”。2019年6月21日,依托于中国丝绸博物馆的国际丝绸之路与跨文化交流研究中心(Institute for Intercultural Dialogue on the Silk Roads, IIDOS,以下简称“丝路中心”)正式成立。

“丝路中心”的任务就是要在UNESCO的支持下来设计和开展工作。这其中的工作之一,就是每年要发布《丝绸之路文化遗产年报》。

《丝绸之路文化遗产年报》于今年6月19日首次发布。该年报回顾了2019年全球丝绸之路文化遗产领域最有意义的重大事件,邀请来自9个国家的31位文化遗产领域的专家组成国际评审团队,对过去一年的考古发现、陈列展览、学术研究以及遗产相关的文化事件等四大板块,推出各自的 “十大”榜单。

谈及编辑和发布《丝绸之路文化遗产年报》的目的,中国丝绸博物馆馆长、《丝绸之路文化遗产年报》主编赵丰表示,“由于丝绸之路上民族、宗教、语言、文化等的复杂性和多样性,人们很难一下了解这一领域所发生的事件,所以觉得应该有一个平台来收集和汇总丝绸之路文化遗产的相关信息,并进行梳理、总结和发布,使得这一领域的同行们有机会增加相互了解和交流。”

由于丝绸之路有点无边无际,年报明确了一个时间和空间边界。丝绸之路时间,是指从斯基泰到大航海之前的丝绸之路,大约的年代是在公元前10世纪到公元17世纪,大约的空间是以东亚和地中海之间通过亚、欧、非相关地域的交通线路,包括北方草原路线、沙漠绿洲路线和海上路线等。

首次发布的《丝绸之路文化遗产年报》评选出的丝绸之路文化遗产“十大”考古发现包括:沙特阿拉伯的塞林港遗址、阿富汗的梅斯艾娜克遗址、中国的黑山岭绿松石采矿遗址群、孟加拉的毗诃罗普尔古城遗址、吉尔吉斯斯坦的科拉斯纳亚瑞希卡遗址、乌兹别克斯坦的明铁佩遗址、蒙古的高勒毛都2号墓地、俄罗斯的德维察斯基泰墓地、中国的吐谷浑王族慕容智墓、中国“南海I号”沉船。

它们是从世界范围内梳理出来的100余项重要考古发现中推荐出来的,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古代世界东西方文明交流的历史景观。从时代来看,入围的考古发现和最终的“十大”考古成果从史前时期、青铜时代、宋元时期,横跨了很长的历史跨度。从地域来看,既包括了中国的中原地区,也包括了欧亚腹地,向西延展到黑海之滨、红海沿岸和地中海世界。

据《丝绸之路文化遗产年报》考古板块首席专家、国家文物局水下考古中心主任姜波介绍,这些重要的考古发现基本上都分布在古代东西方文明交流的文明交流线路上,既有传统的丝绸之路,也有草原丝绸之路、丝绸之路西南道,以及海上丝绸之路。还有一个重要的特点,同一处遗址上可以看到古代世界多种文明因素并存的状况,古代文明世界共生、交流、对话的历史景观对于当代研究具有重要的意义。

评选出的丝绸之路文化遗产“十大”学术著作包括:吉田豊《三件吐鲁番伯孜克里克摩尼文粟特语文书》、许笛 《敦煌石窟和全球教育:哲学、精神、科学与审美》、Ball Warwick 《阿富汗考古遗址手册:修订版》、李零 《波斯笔记》、魏志江 《欧亚区域史研究与丝绸之路:滨下武志先生执教中山大学十周年纪念文集》等。

该板块首席专家、北京大学博雅讲席教授荣新江介绍:这些丝绸之路学术著作中,既有陆路丝绸之路,也有海上丝绸之路;既有物质文化方面,也有精神文化方面,可以说是琳琅满目,各个方面都涵盖。值得一提的是,这些书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既有像《丝绸之路:人民、文化、景观》的集大成著作,也有像《波斯笔记》的个案研究等优秀著作。

中国丝绸博物馆的“丝路岁月:大时代下的小故事”展品 雕塑鹿,巴泽雷克出土,俄罗斯艾尔塔什博物馆藏

此外,去年中国国家博物馆举办的“殊方共享:丝绸之路国家博物馆文物精品展”、广东省博物馆的“大海道:“南海Ⅰ号”沉船与南宋海贸展”、中国丝绸博物馆的“丝路岁月:大时代下的小故事”、北京大学赛克勒考古与艺术博物馆“千山共色:丝绸之路文明特展”等入选丝绸之路文化遗产10大专题展览。

塞林港遗址位于阿拉伯半岛西南部,红海之滨。此次发掘是中国国家文物局与沙特旅游与国家遗产委员会于2016年签署的5年考古合作协议的一部分,这也是中国参与的第一个红海考古项目,遗物的出土对揭示塞林港遗址的历史和其在古代海上丝绸之路中的重要作用提供了资料。

梅斯艾娜克遗址处在东西方的十字路口,是佛教传入中亚和中国的关键通道,佛教遗存分布区域广、艺术形式多样、延续时段长。同时佛寺遗址修建于铜矿矿脉之上,规模宏大,保留了丰富的古代采矿遗存。因此它不仅是重要的佛教中心,也是矿产中心,同时还是中亚地区丝绸之路商业网络中重要的一环,是极为少见的、具有多重性质的人类文化遗产。

新疆黑山岭绿松石采矿遗址群地处哈密、罗布泊、敦煌的三角地带,紧邻丝绸之路古道,是一处古人开采绿松石的矿冶遗址,为目前我国发现的最大的绿松石采矿遗址群。这一采矿遗址群的发现,对探寻新疆早期工业与内地的共享关系和交流模式提供了线索。同时,矿业遗存和生活遗迹直观也展示了当时的手工业制作形态,丰富了我国绿松石的产源模型,对探寻中国古代众多绿松石器原料的来源提供了重要线索。

毗诃罗普尔古城过去只存在于文献之中,现在通过中孟合作考古得以证实,深埋于地下的遗迹本身体现了宗教建筑的变迁,具有佛教文明的普遍价值。古城在中孟文化交流中也有着重要地位。

科拉斯纳亚瑞希卡遗址位于吉尔吉斯斯坦楚河州坎特镇科拉斯纳亚瑞希卡村附近,是吉尔吉斯斯坦楚河流域最大的古城遗址。对科拉斯纳亚瑞希卡遗址联合开展考古有助于进一步加深对“丝绸之路”历史的了解和研究工作。

乌兹别克斯坦安集延州明铁佩古城,是公元前后费尔干纳盆地里面积最大的一座城池,有“丝绸之路活化石”之称。中乌联合的明铁佩古城考古项目,翻开了西域史和丝路史研究的新篇章。其意义是多方面的:除了解答一些考古学和史学问题,它还提供了中外科学合作以及当代中外文化交流的范例。

蒙古国高勒毛都2号墓地M189号墓葬虽说不是面积最大的墓葬,但却是已知年代最早的一座。蒙古高勒毛都2号墓地为研究匈奴贵族丧葬习俗、两汉时期北方草原与中原的文化和物质交流提供了珍贵的一手材料。

斯基泰人活跃在从南俄草原到中亚的广阔地带,是草原丝绸之路最初的主宰者。德维察斯基泰墓地以当地村庄命名,共有19个墓葬,其中一些几乎被隐藏起来,从斯基泰人的墓葬可以看出不同于东方游牧人的葬俗和文化。

该墓为唐武周时期吐谷浑王族成员喜王慕容智墓,为目前国内发现和发掘的时代最早、保存最完整的吐谷浑王族墓葬。作为魏晋至隋唐时期青海丝绸之路的开拓者和受益者,吐谷浑王族墓出土的文物既是唐代丝路贸易的实物见证,也是唐与吐谷浑友好交往的实物见证。该墓的发现,对完善吐谷浑后期王族谱系及相关历史问题起重要补充作用。

“南海I号”是迄今为止我国所发现的保存最好的古代沉船,其沉没地处在广东中部通往西部海上交通的主航道上,也是古代中国通往西方世界的海上丝绸之路必经之地。“南海I号”沉船中各种出土文物,不但反映出输出地中国南方经济文化重镇所拥有的冠绝全球的高超精湛工艺,同时也折射出输入地的独特审美偏好及其对东方奢侈品的庞大需求。

郭昊:为城市发展增绿添彩

“多一抹绿色,城市多一分生机。”在塞林集团摸爬滚打了6年,95后小伙儿郭昊寻找到了工作的意义。摒弃城市喧嚣,穿梭在山林间,繁忙枯燥的工作没有消磨他的热情,反而磨炼出他忙而不乱、做事稳健的风格,也让他对工作有了更深刻的思考——为城市增绿,营造更美生态。

“你起早贪黑进山,整天忙啥呢?”经常有家人和朋友问起郭昊。“围着大树转圈圈!”他总是挠挠头,自嘲一番。就入荒山种树这项工作,身为乙方公司代表,郭昊承担的是工程自检员的职责。

通过实践,郭昊发现林木工程要综合考虑的因素很多,要整体把握项目本身,更要考虑到树木选苗、整地、栽植、布局等各种细节,都要严格按照合同进行。就连穿衣服、带干粮、防蚊虫叮咬等细节,也不能忽视。同时,还要面对各类突发状况。

2017年夏天,一次大雨过后,八角台山的山路被落石和折断的树木拦住。为了不影响施工进度,郭昊不顾路滑及可能落石的风险,与同伴边观察边紧急搬运大石树枝,1小时后,道路终于恢复通畅,而郭昊与同事却累得直不起腰。

2017年,大学毕业的郭昊来到塞林集团项目管理部任职,负责荒山植树工作。2019年,塞林集团积极响应国家号召,踏足林业碳汇领域,一线年轻骨干郭昊被委以重任。

面对全新领域,郭昊不断探索,凭借出色的业务水平跑办各县区洽谈合作,推进完成了同县区《碳汇开发委托协议》的签署工作,并在我国碳汇市场未开情况下完成了大批量碳汇预售工作。

2020年,雄安郊野公园张家口园建设项目被提上议程。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市林业和草原局与张家口建设投资集团有限公司迅速组建专班,调集能手。项目实施主体塞林集团董事长白晓宁带领平均年龄不足30岁的青年队伍,扎根建设一线多个日夜,郭昊和同事克服了初期没水、没电、没路等种种困难,日夜坚守工程一线。

园区建设起步困难重重,郭昊不急不躁,稳中有序抢抓效率,规定时间内完成了多项重要工作。

建设手续审批采用的是“一会三函”的模式,郭昊多次与雄安新区公共服务局、规建局等多家单位反复沟通对接,同时监督B I M团队加班加点完成办函所需材料,施工建设如期展开。

为解决施工技术与进度难题,郭昊多次前往上海、山东等地调研,一举解决了场馆真冰制造、不规则钢制幕墙制造的难题。

忙碌、冲刺、拼搏,郭昊从未停下前进的脚步。工作中,郭昊跟着前辈学、向技术能手请教,不断吸收各类实用知识,提高综合能力。“今年,工作之余想让自己更多一份沉静,多看书、勤思考,厚积才能薄发。”郭昊规划着未来的学习之路。(河山新闻记者 李丽华 通讯员 吕溢)

红海上的丝路记忆

图①:中沙联合考古队在塞林港周边海域搜索古航道。图②:塞林港遗址发掘出来的建筑墙体。图③:塞林港遗址出土的中国瓷器残片。图片均为中沙联合考古队中方领队姜波提供

自古以来,红海就是连接亚、非、欧三大洲的交通要道,也是东西方文明融合的交汇点。位于红海东岸、阿拉伯半岛西南部的沙特阿拉伯塞林港,曾是海上丝绸之路经行的一个重要贸易港口,见证了中国与阿拉伯国家间的贸易往来与友好关系。历史上,塞林港曾与通往麦加的吉达港、通往麦地那的吉尔港并称红海“三大港”。岁月流逝,塞林港昔日的热闹与繁华逐渐衰落,遗址也慢慢被流沙掩埋。

2016年,中国和沙特签署《中国—沙特塞林港遗址考古合作协议书》。2018年以来,中国国家文物局水下文化遗产保护中心和沙特国家考古中心组成中沙联合考古队,先后两次在塞林港遗址展开考古调查与发掘,为海上丝绸之路考古研究提供了十分珍贵的实物资料。

阿拉伯文献记载,塞林港最繁荣兴盛的时期是公元9世纪至13世纪,来自世界各地的商旅搭乘船只从这里登陆,前往麦加或其他贸易城市。公元15世纪,明朝航海家郑和率船队出使西洋,最远经塞林港抵达麦加。船队靠岸后,用瓷器、金银、丝绸、茶叶和铁器等与当地居民交换特产与礼物。随行翻译马欢将其在红海沿岸的所见所闻收录于《瀛涯胜览》一书。

2018年3月和2019年1月,中国国家文物局水下文化遗产保护中心与沙特国家考古中心的10余名考古工作人员组成联合考古队,对塞林港遗址开展考古调查与发掘工作,这是中国考古队首次来到阿拉伯半岛。联合考古队中方领队、山东大学文化遗产研究院教授姜波将这次联合考古工作形容为“海边的沙漠考古”:考古队队员不仅要在陆地上开展田野发掘,还要潜入水底进行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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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最低调名将:身为空军元帅却是陆军奇才连盟军都敬佩

在第三帝国统治期间,先后有27位军人被授予元帅军衔,其中包括1位帝国元帅、19位陆军元帅、5位空军元帅、2位海军元帅。在这些元帅中有不少传奇人物,但有一位非常特殊,他为人低调,虽然是空军元帅,却经常指挥陆军作战,堪称军事奇才。无论是德国人,还是盟军,都对他非常钦佩,此人到底是谁呢?

他就是第三帝国空军元帅阿尔贝特·凯塞林!与许多第三帝国元帅一样,凯塞林并非出身军人世家,他是在中学毕业后,才进入军队中的。凯塞林参加过第一次世界大战,当时不过是个上尉。战后凯塞林虽然留在军中,但一直在基层摸爬滚打。直到1933年,希特勒上台后,凯塞林才迎来了人生的转折。

当时希特勒秘密重新组建德国空军,于是从陆军中抽调人手,凯塞林被任命为航空军需管理部门主管,参与组建德国空军部队。出身炮兵的凯塞林对空军几乎是一无所知,但他从头学起,居然在48岁时学习飞行,到后来他已经能够驾驶多种单引擎、多引擎飞机。到1936年,兢兢业业的凯塞林出任空军总参谋长。

1938年,凯塞林出任第1航空队司令。二战爆发,凯塞林指挥空军部队,参加波兰战役、法国战役,取得了非常优异的战果。到1940年7月19日,凯塞林被授予空军元帅军衔。苏德战争爆发后,已经成为第2航空队司令的凯塞林又取得了辉煌战果,他的空军在在一周内击毁2500架苏联飞机。

随着莫斯科战役的失败,苏德战场陷入僵局,凯塞林也迎来了新的任命,1941年11月,他被任命为南方战区总司令,隆美尔的北非军团也受其指挥。在北非期间,凯塞林积极配合隆美尔的作战,虽然两人性格不同,经常发生争执,但凯塞林为人谦和,总能妥善处理好问题。有一次,身为总司令的凯塞林还做了几天师长,协助隆美尔指挥部队。

不过后来战场形势发生变化,盟军占领北非后,在意大利登陆。凯塞林指挥少量军队,步步为营,抵挡盟军北上,致使盟军在意大利半岛举步维艰。直到二战结束时,盟军依然无没能占领意大利北部地区,不过此时德国的战败已成定局,仅凭一个凯塞林无法改变这一现实。

1945年5月9日,凯塞林在奥地利境内率军投降,几天后被捕,投入战俘营中。1947年,凯塞林在威尼斯接受审判,被判处死刑。但是这个消息引起了轰动,特别是英国人对此非常不满,丘吉尔、亚历山大元帅等人都出面斡旋。1952年,在西德总理阿登纳的干预下,凯塞林因健康原因获释。1960年,凯塞林病死。

凯塞林元帅虽然时德国军人,但他为人谦和、十分低调,不仅德国军界对他很欣赏,部下则称其为“阿尔贝特叔叔”,盟军也对他十分敬佩,称其为“微笑的阿尔贝特”。阿尔贝特·凯塞林,这位低调谦和的空军元帅,也是二战名将之一。

参考资料:1.《第二次世界大战史》;2.《最后一日的士兵》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综述:中国抗疟力量和经验惠及非洲

4月25日是“世界防治疟疾日”。疟疾仍是全球关注的重要公共卫生问题之一。据世界卫生组织去年12月发布的《世界疟疾报告2022》,2021年全球84个疟疾流行的国家和地区中,疟疾病例数达2.47亿例。全球范围内疟疾负担最重的是非洲,这一地区的疟疾病例数约占全球的95%。近年来,中国积极与非洲国家开展抗疟合作,为推动完善全球公共卫生体系、共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贡献力量和经验。

中国经过70多年的不懈努力,取得了从20世纪40年代每年报告约3000万疟疾病例到零病例的瞩目成绩,并在2021年获得世界卫生组织颁发的国家消除疟疾认证。同时,中国一直与世界分享消除疟疾的方法,为其他国家疟疾防控提供参考。一批又一批中国人在助力非洲抗击疟疾的道路上贡献“中国力量”“中国经验”……

南苏丹是疟疾高发国家之一。南苏丹首都朱巴教学医院基础设施较差,污水管网缺乏,无法有效抑制蚊虫滋生。“防止蚊虫叮咬是预防疟疾发生的有效手段,而利用药浸蚊帐进行防蚊是非常经济的方法。”中国第十批援南苏丹医疗队队长徐张巍说。

为应对即将到来的雨季,医疗队4月初向这家医院捐赠2000顶药浸蚊帐,为住院病人解决了基本防蚊需求,受到患者和院方好评。院长安东尼·卢巴伊说:“这批蚊帐将有效预防患者在住院期间被蚊虫叮咬,防止染上疟疾使病情加重,降低疟疾发生率和死亡率。感谢中国医疗队的善举,解决了当前防蚊的燃眉之急。”

在位于非洲大陆中部的中非共和国,“疟疾是当地像感冒一样常见的疾病,我们平均每天接诊10至15名疟疾患者。这当中有很多疟疾反复发作的病人,几乎是抱着最后希望过来寻求帮助。”在首都班吉友谊医院工作的第19批援中非医疗队队长王宝祥说。

“在非洲,很多患者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有效诊断和治疗而死于疟疾。”王宝祥说。据他介绍,医疗队通过疟原虫检测并结合临床症状来确诊,经过以青蒿素类药物为主的联合疗法,辅以对症治疗改善症状,“绝大部分患者治疗效果比较好”。

中国第十批赴马里维和医疗分队近期走进联合国驻马里综合稳定特派团东战区8支分队,组织开展疟疾防治巡回宣传教育活动。

“在马里执行维和任务,除了恐袭战乱,疟疾等高发性传染病是对维和官兵生命安全的主要威胁。”中国医疗分队副队长刘文斗说,在这次活动中,中国医疗分队为各国分队在青蒿素等防疟药品的储备使用和营区环境消杀等方面讲解指导,“有效形成各国分队依托自身力量防治疟疾发病的整体合力”。

“维和官兵一旦罹患疟疾,会影响正常任务执行。中国医疗分队组织的活动很及时也很有必要,他们分享的疟疾防治知识对我们开展日常工作帮助很大。”埃及战斗运输营医疗官·塞林说。

作为中国抗疟援助的重要名片,青蒿素为全球疟疾防治作出重大贡献,仅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就有约2.4亿人受益于青蒿素联合疗法。此外,中国探索总结出的“1-3-7”工作规范(即1日内完成病例报告,3日内完成病例复核和流行病学个案调查,7日内完成对疫点调查和处置)也被正式写入世界卫生组织技术文件向全球推广应用。

生活在东非岛国科摩罗的人们长久以来饱受疟疾困扰,5岁以下儿童是易感染人群。“中国科学家首先发现并成功提取青蒿素,为科摩罗人摆脱疟疾噩梦点亮了希望。”科摩罗国家疟疾防治中心实验室主任卡迈勒·赛义德·阿卜杜拉说。中国抗疟团队基于青蒿素复方药,已协助当地大幅降低疟疾发病率。

疟疾也是西非岛国圣多美和普林西比面临的首要公共卫生问题,当地年疟疾发生率高达10%。自2017年起,中方在该国开展了三期抗疟技术援助,采用的青蒿素复方“中国抗疟方案”为该国实现2025年消除疟疾的目标增添了希望。

今年1月,中国援非盟非洲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总部(一期)项目在埃塞俄比亚首都亚的斯亚贝巴竣工,这是非洲大陆第一个拥有现代化办公和实验条件、设施完善的全非疾控中心。“长期以来,非洲饱受疟疾等传染性疾病困扰。期待有了新大楼、新设备的非洲疾控中心总部正式投入使用后,可以有效提升疾病防控工作。希望非洲可以像中国一样战胜疟疾。”亚的斯亚贝巴黑狮专科医院医学专家阿斯查卢·沃尔库说。

今年是中国援外医疗队派遣60周年。“在与疟疾斗争的战役中,中国积累了许多宝贵的防控经验,这些经验非常值得非洲国家学习借鉴。”肯尼亚国际问题学者卡文斯·阿德希尔说,从派遣医疗队和专家组到援建医院和疟疾防治中心,中国多年来与非洲在疟疾防控等卫生健康领域的合作,正是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参与记者:金正、周楚昀、黎华玲、李成、汪平、凌馨、王子正、谢昊、史彧、许正、罗毓、田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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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事关国家发展和民生福祉,是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维护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的重要举措。[详细]

一季度,商务部组织开展迎春消费季、全国消费促进月主题活动;北京、天津、河北联手举办京津冀消费季;江苏启动“苏新消费·春惠江苏”活动;在湖北宜昌市秭归县华维物流返乡创业园内,货车往来穿梭,工作人员忙着清点货物、打包…[详细]

小长假里,我们想去的地方,似乎都人山人海。有人说,“旅行的意义,其实不是你打卡了多少有名的景点,而在于你得以体验了那些美好而又温暖的人间烟火”。[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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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全球化浪潮汹涌为何中国考古队身在埃及?赴外考古征途漫漫

前阵子,中国社科院考古所等单位评选出了“2020年中国考古新发现”,其中埃及卡尔纳克神庙遗址项目也成功入选。为什么“中国考古新发现”中会有一项外国的考古项目呢?实际上疫情期间,中埃考古学家在卢克索古城联袂合作,探索隐藏在太阳神庙中被遗忘的孟图神庙。这也是中国考古界“走出去”计划的一环。

为何西方逆全球化趋势之下,赴埃及考古队却能在压力之下获得成果?事实上,对埃及古老文明的考古学探索有着历史渊源:考古学一代宗师夏鼐先生筚路蓝缕,留下古埃及串珠的研究成果。中国考古学家并不“闭门造车”,他们在国外其他许多考古遗址也留下过忙碌的身影。

卡尔纳克神庙遗址,不仅仅是埃及考古学的圣地,更是举世闻名的旅游景点。疫情期间,这座太阳神庙却渐渐恢复了几千年来的寂静。4000年前,这里第一座建筑奠基,2000多年后,这一圣地才渐渐迷失在历史的尘土中。时间擅长遗忘,人们逐渐只记得这里是太阳神阿蒙的庙宇,对孟图这一神祇的记忆却模糊不清了。孟图神是古埃及神话中鹰首人身的战神,属于他在卡尔纳克的神庙建于3300多年前。他的地位在王朝更迭的风云中起伏不定,其神庙建筑也是几经冷落与扩建变迁,直到被大多数人遗忘。残缺的地基,散落的石块,人迹罕至,孟图神庙与一步之遥的卡尔纳克太阳神庙的热闹相比,可谓深知“世态炎凉”;它也似乎淡出了学者的视野,在中埃联合发掘之前,仅有一支法国考古队在80年前对它进行过小规模发掘。它不仅是太阳神庙这一热点光芒下,不为游客所知的旅游参观盲点,也是埃及考古学研究的空白点。

这次联合发掘是一次双赢:我国考古学者可以追寻着夏鼐先生的足迹,接触古埃及文明的碎片。双方考古学家不仅运用地层学、类型学与田野发掘规程等传统考古学方法,中国学者还带来了三维建模技术,运用3D扫描仪、PhotoScan等工具为残缺的孟图神庙制作3D模型,进而得到不同方位的正投影图和平面图,不仅提升了测绘工作的准确性,也使之更高效。三维技术为孟图神庙建筑结构的整理与研究提供了“工善其事”的利器,室内科技分析与文物修复也使残缺的文物重获新生,失落的文明残片不再像往日那样散落在黄土中,而是走进公众视野。

黄土和碎石告诉考古学家的,不是王朝昔盛今衰的叹息,而是一个个文化综合体的生命过程。残缺的雕像,不同的纹饰与风格,是不同时期类型学断代的标尺。遗址出土的印有孟图神庙始建法老阿孟霍特普三世的椭圆形章印记的泥砖,在考古人眼中,不是把玩于掌心,“自将磨洗认前朝”的古玩,而是密码,是古人无意间留下的暗语,为后人指示神庙区早期建筑的所在。赴埃及孟图神庙发掘领队贾笑兵说,这次发掘或将得到孟图神庙区平面布局、营建顺序、功能分区等重要信息。

孟图神庙发掘项目无疑是中国考古“走出去”的一个成功案例,但在它之前,中外考古学合作不胜枚举,中国考古可谓在“走出去”的漫漫征途上不断前行:2019年中国赴外考古项目达到38项,其中有中洪玛雅科潘遗址、中沙塞林港遗址、中柬吴哥王宫遗址、中乌明铁佩古城、中肯博高利亚湖遗址等。其中,中国考古学家在玛雅的雨林里,在红海岸边的沙漠中,都经历和发现了什么?让我们一起走近玛雅科潘遗址和塞林港遗址吧!

科潘遗址位于洪都拉斯科潘省科潘墟镇东北约1公里,是玛雅城邦科潘都城所在地。玛雅人和修建孟图神庙的古埃及人不同,他们的信仰具有萨满属性,在他们的宗教中,卡维尔神象征着无边的法力和威慑性强权,他的额头喷出燃烧的分叉火炬,长鼻上勾,长舌如蛇信子,代表着体内流动闪电的萨满之力。玉米神也是玛雅神话中保佑丰产的神明,常佩戴着水莲花冠饰,能为玛雅人带来丰沛的雨水与万物的生长。玛雅人不仅崇拜神灵,也相信世间万物是一个无尽的循环过程:孕育、生长、成熟、死亡、重生,周而复始。这些信仰也在考古发掘中不断被得到证实。

2015年,一支中国考古队正在中美洲的丛林深处探寻玛雅文明,他们的任务是发掘科潘遗址的一处贵族居址区。玛雅人的万物生死循环观也在居址中现出端倪:建筑在建成并使用若干年后,会被拆毁,但新的台基又会建立在“死亡”的废墟上,使建筑重生,因此玛雅建筑往往地下是一层层早期建筑。对此,考古研究者采用了隧道式发掘方法:在保护上层建筑的前提下,通过打“隧道”解剖发掘其下层的遗迹,观察层位关系,进而确定不同时期建筑的叠压打破关系。这一遗址虽然是玛雅古代贵族的居住区,但就在屋子旁边,还有贵族的墓葬,这是为何?玛雅贵族有着不同于中国传统的葬俗,他们会把去世的家族成员葬于建筑物下方,类似于“居室葬”,但又有所不同。这座墓葬中发现了朱砂、玉器、珍珠、黑曜石刀、海贝等物品,体现了墓主人的身份等级。

人类学家张光直先生曾提出“玛雅-中国文化联系体”的假说,认为中国古代文明与玛雅文化可能存在某种联系。玛雅的历法与对玉器的推崇,与中国古代文化有着相似性,这是偶然,还是果真存在某种文化交流?答案只有双方考古学家不断探寻实证材料,方可逐渐清晰。

沙特塞林港遗址位于红海之滨,阿拉伯半岛西南角,是丝绸之路重要港口。2018年3月22日,“中国-沙特塞林港遗址考古项目”正式启动,中国考古队先后赴沙特塞林港进行两次发掘。虽然塞林港在9-13世纪曾经有过风光的历史,但最终还是在时光的潮起潮落中衰落下去。曾热闹的集市,成为荒漠中的一片废墟;曾忙碌的航道,只有睡在海底的沉船知晓。阿拉伯文献与追随郑和下西洋的翻译官马欢所著《瀛涯胜览》中港口的繁华,今天看来却觉得渺远无比,像是天方夜谭。而中沙双方合作发掘的目的,便是探索丝路重镇塞林港神秘的衰落之谜。

参与这次中沙合作发掘的11名队员中,中方有5人,均来自国家文物局水下中心;而沙方6名考古队员中,有一位是2017年我国为沙方培训的第一位专业水下考古队员。一行人兵分三路:在荒漠里,考古队员运用区域系统调查的方式,对遗址进行拉网式调查,发现了大型建筑基址,并推测其中可能存在寺;在水面下,专业水下考古队员确认了港湾与航道;在天空中,无人机航拍与遥感考古结合,隐藏在流沙下的季节性河流古河道在“上帝视角”下变得清晰,回答了塞林港选址之谜。

进行考古调查的队员在荒漠中发现了排列有序的珊瑚石墓群,并运用传统拓印技术,将漫漶不清的珊瑚石碑上的碑文拓印下来,赢得沙方考古学家纷纷点赞。那么,什么是珊瑚石墓呢?这种墓葬在我国福建陵水、三亚临近南海的岸边也有发现,不同的是,塞林港的珊瑚石墓规模更大,多由珊瑚石砌成,而陵水县发现的基本形制近于土坑墓,只是在墓坑前后各立一方珊瑚石碑,碑上刻有阿拉伯文或波斯文及花纹图案,为唐代至元代的教徒墓。由此可以推测这种珊瑚石墓大致分布在海上丝绸之路海岸线的重要港口附近,埋葬的多为虔诚的教徒。这次调查也发现了波斯釉陶残片,宋元时期莲瓣纹青白瓷残片、龙泉窑系青瓷残片,明清时期漳州窑系青花瓷残片、铜砝码、青金石、玛瑙、钱币等,这些遗物,都见证了这座港口的生命。

疫情期间,中埃孟图神庙发掘队处变不惊,这也许是中国对逆全球化潮流的“考古学家式”回答:从长时间的维度看,文化是在不断交流、演化的,文化发展的一大动力便是交流。赴外发掘的考古学家无疑是辛苦的:无人区、原始森林、荒漠,我们原本认为考古的浪漫与探险似乎更多的是单调的劳动与奔波。但当一处遗址的本来面貌因为科学发掘而逐渐清晰起来,它背后的文化乃至文明逐渐生动起来时,那种成就感,正是每个考古人心之所向的诗和远方。

高伟、文臻:《疫情下静谧的古埃及卡尔纳克》,《大众考古》,2020年7月。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科潘工作队:《洪都拉斯科潘遗址8N-11号贵族居址北侧建筑3号大墓》,《考古》2020年第8期。

金寿福:《循着夏鼐先生的足迹——记中国在埃及的首次考古发掘》,澎湃新闻,2020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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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泰君安与张家口塞林集团签署碳金融框架合作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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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彻新发展理念 助力实现“双碳”目标 国泰君安与张家口塞林集团签署碳金融框架合作协议

4月18日,国泰君安与张家口塞林林业集团有限公司(简称“塞林集团”)举行碳金融框架合作协议签约仪式。张家口市政府副市长郭新耀,国泰君安副总裁罗东原出席并见证签约仪式;塞林集团董事长白晓宁,国泰君安固定收益外汇商品部总经理刘义伟代表双方签署合作协议。

基于本次业务合作,国泰君安将充分发挥牌照齐全、能力综合的特色优势,为塞林集团提供碳市场交易、碳资产管理、碳金融创新、“双碳”行业研究等全方位、定制化绿色金融服务,与塞林集团共同开拓张家口市乃至河北省绿色减排项目,全面提升林业增汇减排能力,服务张家口持续推进生态优势向经济价值转化,打造全国知名的绿色生态城市。

立足合作新起点,国泰君安河北分公司还与张家口建设投资集团有限公司(简称“张家口建投”)建立全方位战略合作机制,双方将牢牢把握张家口加快推动经济绿色转型发展机遇,推进绿色金融高效协作,探索乡村振兴服务创新,扩宽企业多元融资渠道,提升金融服务实体经济能级,携手为服务张家口“首都两区”建设和服务京津冀协同发展作出新的更大贡献。

国泰君安高度重视碳金融业务发展,截至2022年末,累计参与碳交易市场的成交量6500万吨,成交额约17亿元人民币,已签署的CCER交易项目覆盖可再生能源、甲烷利用、森林碳汇、碳普惠等类型,与电力集团、新能源上市公司、林业等部门和行业均有广泛合作。未来,国泰君安将继续秉持“金融报国”理念,充分发挥在碳金融领域的先发优势,积极助力“双碳”战略目标实现。

张家口建投是张家口市政府直属国有独资企业,业务领域涵盖“3+2”五大板块,即城乡改造、绿色生态、现代物流三大传统板块与新能源、大数据两大新兴业务板块。张家口建投目前下设13家二级子公司,其中塞林集团于2013年11月注册成立,公司承揽张家口市各区县125处大型生态工程建设项目,累计建设规模达67万亩,合同金额达25亿元。